1819-1900
建筑的崇高性来源于同其自身目的的高度切合,而这些目的会随不同的气候、土地和民族习俗而变化。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1853
我们不想要新的建筑式样……但是我们想要某种式样……我们有一个旧式或新式建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否拥有真正能被称为建筑的建筑;也即,它的规则能够像我们教英语的拼写和语法那样在我们从康沃尔郡到诺森伯兰郡的学校里被教授,而不是一种每当我们建造一座厂房或者一所教区学校时都会被重新创造的建筑。
在我看来,在今天的大多数建筑师中间有一种对原创性( Originality)的真正本质和意义,以及其所包含的一切的奇妙误解。原创性的表达并不依赖新词汇的创造……一个有天赋的人可以采用任何当前的风格,他当时的风格,并加以使用……我并不是说他不能挣脱他的材料或他的规则的束缚……而是这些自由应该像一个伟大的演说家使用语言的自由,而不是为了特立独行无视各种规则。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
《建筑七灯 The Seven Lamps of Architecture》
1846年拉斯金的《现代画家》第二册问世后即赢得了其学术上的追随者。直到1853年他的《威尼斯之石》出版,他才开始明确、广泛地发表对社会文化和经济问题的见解。该书中有一整章谈到工匠在艺术作品中的地位,首次提出了反对 “劳动分工”和“把操作者退化为机器”——此文后来由拉斯金经常执教的第一工人学院以小册子形式再版,并随亚当斯密( Adam Smith)之后,将传统的工匠和大生产的机器劳动者加以比较。
《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
工艺立场:操作者退化为机器
事实上,不是劳动而是人分工了。由于分工,每个人只剩下了点滴零星的知识,这丁点智力总和还不足以制造一针一钉,而是在制造针尖钉帽时就被消耗殆尽。
威尼斯之石头 The Stones of Venice
装饰
拉斯金的建筑美学从根本上脱离了普金的建筑美学,因为他的立场是尽其可能地做一位反功能主义者。对拉斯金来说,建筑的本质并没有包括在一座建筑物所必需的方面,而是相反,建筑的那些特征恰好并非是必不可少的,恰如他所详细阐述的:“如果说一个石头饰面,如同是在堡垒之上加了一个并非必需的特征,就像用土覆盖的电缆一样,那么,这就是建筑”。
装饰,换句话说,就是将建筑同构筑物区别开来的那种东西。是什么类型的装饰呢?拉斯金首先追求的是色彩和视觉的活力,而他所喜欢的是在巨大而平整的表面,附加了尽可能多的色彩。他喜欢石头或砖的交互的镶边与饰带,关于这一点,他的理由是这可以强调石造工程的水平层,从而隐喻地表现了大地的分层,所有的建筑材料都是从这些地层中产生出来的。
他提倡“永久性的”或“构造性的”多姿多彩,也就是说,并不仅仅是油漆粉刷或是宽泛而实用的雕塑,而是一个坚实的铺装表层,对色彩的强调被融铸在了墙体之中。
《西方建筑史:从远古到后现代》
这是他对装饰看法的引申,阐述于1849年发表的《建筑七灯 The Seven Lamps of Architecture》中,他写道:“关于装饰问题的正确提法,简而言之,就是人们是否乐于去做它。”
《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
[…]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 […]
[…]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 (1885). 建筑的七盏明灯 The Seven Lamps of Architecture […]
[…] 拉斯金认为如画使艺术品格降低。如画的较低形式描绘诸如破裂的岩石、茅舍的屋顶、坍塌的磨坊、体弱的人物等,忽视了人在这一场景中的重要性。也忽视了自身的创造能力,与美的更高形式无缘。如画来自于一种必要的、健康的、人类对于美的需要,源自于对工业时代文化现状的不满,以及对于田园生活的简单纯粹的向往。 […]
[…] 潘玥,回响的世纪风铃:约翰·拉斯金对如画的升华及其现代意义 建筑学报 202009 […]
[…]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 […]
[…] 拉斯金和维奥莱·勒·杜克各自的影响可以在“机体说”和“现实说”这两种类似的建筑理想中看到,它们是建筑学刊物撰稿人蒙哥马利·斯凯勒在他颇有影响的著作中提出来的。他发现在亨利·霍布森·理查森的作品中,这些特质得到了完满的表现 […]
[…] 但这种 “技术诚实性”观点在19世纪就遭到质疑了,拉斯金将其为罪恶之源,视为砖石建筑单调乏味背后的原因,所谓材料诚实只不过是守旧者的说辞。 […]
[…] 约翰·拉斯金 John Rusk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