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应当把路斯看成是提出、并由勒·柯布西耶最终在其充分发展阶段予以解决的自由平面问题的第一人……这种造型的企图与那种划分结构构件和非结构构件的建筑学基本上是不相容的,路斯在他的公共作品中努力保持这种划分,但在住宅设计中,他把空间感知而不是把显示建筑结构放在首位。维奥莱·勒·杜克的原则对他来说是任何时候都不能接受的,他有意识地使平面变形,为了在建筑中移动时提供一种感觉上的意义,这种目的与勒·柯布西耶相同。几乎在他全部的住宅作品中,结构连接都被饰面覆盖,其目的或是为了遮掩未解决好的处理,或者是为了提供恰如其分的装饰。

肯尼斯·弗兰姆普敦 Kenneth Frampton

路斯住宅的立面是一张双面表皮,一面表达了城市尺度,而另一面则体现了住宅的家庭生活尺度

彼得·埃森曼 Peter Eisenman

路斯所谓的“真实”是与实用相关的“真实”,根据“饰面原则”,出于身体对细腻表面的追求,大理石贴面和实木贴皮是可以接受的,真实的木材容易变形且不耐久,反而不堪大用。路斯给墙壁贴实木皮不收边,给人看清楚这是贴皮。但用瓷砖模仿木地板就怎么都不可以。不用吊顶,不仅因为吊顶是一种“模仿的空间高度”,更主要是吊顶带来的高度变化不是结构性的,会造成材料浪费。

金秋野,截取造化一爿山

对于森佩尔的饰面理论,阿道夫·路斯多少有些曲解之意,这导致他彻底否定了结构性元素与非结构性元素之间的对话关系或许,这也正是路斯建筑对结构和构造重视不够的原因所在。路斯1898年撰写“建筑饰面原则”,强调饰面的重要性。不过路斯坚持材料的真实性,反对文艺复兴用抹灰砂浆模仿石头的做法;他甚至有些荒唐的主张,为了防止夸大木材的品质,应该避免对木材进行“漆纹”处理。路斯喜欢使用薄片大理石饰面,在他看来,这是世界上最便宜的墙纸,因为它无需更换。正如他的建筑所表明的,路斯对大理石饰面的偏爱使他完全背离了森佩尔关于建筑应该表现框架结构与填充墙体的连接关系的主张。对于“综合艺术作品”的虚假装饰,路斯深恶痛绝。但是自相矛盾的是,他自己也对建筑中的非建构策略津津乐道,因为他所谓的“体积空间规划(Raumplan)根本无法用建构的方式予以清晰的表达。确实,尽管路斯与分离派建筑师约瑟夫·霍夫曼看上去势不两立,但是他们之间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掩饰建筑的实际结构关系,从而使建筑的真实面貌无法辨认。这一点也使路斯尊重的建筑传统越发矛盾重重,因为从他的大理石饰面透射出来的传统精神在揭示资产阶级住宅世界之外的残酷现实的同时,也成为这一现实的掩饰。

肯尼斯·弗兰姆普敦 Kenneth Frampton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1870-1933

无论怎样,我不需要画我的设计。好的建筑,建筑如何建造,是可以写出来的。你能写出帕提农神庙。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如果在包厢内的人不能向外看向一个大空间的话,剧院包厢的小是让人不能忍受的。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文献资料

建筑作品

1923-1933

1910-1922


相关内容

    […] 路斯的文章写得太好了,我非常喜欢,想保留下来。但鉴于您好意借我翻阅的带签名的限量版还要归还,我便写信与出版社联系。今天收到他们的回复,通知我您已经为我预订了再版的一本。我能做的只剩下向您表示感激了。 […]

    […] 阿道夫·路斯 […]

    […]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1898年5月22日 […]

    […] 阿道夫·路斯 ,1898年6月19日 […]

    […]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

    […] 他说道:“教授!如果我像你一样对骑术、马匹、皮革,还有马鞍一无所知,我也会有和你一样的想象力!”

    他从此愉快满足地生活,并且制作马鞍。

    至于现代?他不知道。马鞍罢了。 […]

    […]我的方法是同时考虑项目中所有技术和建筑细节。对外观的设计回到维也纳建筑师们背离传统的那个起点。
    他们的项目都得从内而外进行设计,地板和天花板(镶木地板和天花镶板的分割)是首要考虑的对象,立面为其次。需把大量注意力放在精确的轴线分布和合理的陈设布置上。通过这种方式,我的学生们学会了立体地思考。今天很少建筑师能做到这些。今天的建筑师们所受教育似乎止于在平面维度上的思考。
    […]

    […]18世纪把科学从艺术中解放了出来。19世纪清楚地区分了艺术和手工艺。[…]

    […] 艺术作品是永恒的,工匠作品会随着时间消逝。艺术作品的效果是精神性的,日常物品的效果是物质性的。艺术作品以精神性的方式被享用,因此不会因为使用而遭受破坏,日常物品以物质性的方式被享用,也会因此而被消耗。我认为如果有人破坏绘画便是一种野蛮,那么生产一种只能展示在橱窗里的啤酒杯(维也纳工坊)也是一种野蛮。 […]

    […] 只有你们自己能布置你们的家,因为首先只有这样做,它才能真正成为你们的家。如果让别人,不管是画家还是室内装饰师来布置,那它就不是一个家。它顶多只能算一系列酒店房间,或者是对一间住所的嘲弄。 […]

    […] 十年前我曾试图描述这两种文化的异同:拉丁文化,是猫的文化;日耳曼文化,是猪的文化。 […]

    […] Beatriz Colomina)用20世纪初维也纳建筑师阿道夫·路斯(Adolph […]

    […]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

    […] 这就是建筑师阿道夫·路斯的观点,他说农舍和乡村教堂看上去仿佛不是由人建造的而是上帝建造的。他也承认未被宠坏的公司的工程师创造了船舶和铁路,但却抱怨建筑。在狭隘的意义上认为建筑亵渎了风景,甚至建筑是由“好的”建筑师设计的也是这样。很明显,路斯认为建筑应该只是自然的延伸,即作为视觉特征的物体似乎完全由它们履行的物质功能来获得,就像一棵树或一个动物的身体形式那样。他提出反对,说无论哪一种建筑都明显超出了限制,并且显示了人类制造符号阐释的特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