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住宅 Villa Moller

建筑师:阿道夫·路斯 年份:1927-1928 地点:奥地利维也纳 虽然在1927年路斯住在巴黎,在他去维也纳的一次旅行中,他受纺织商人汉斯·莫勒的委托,在他在奥地利首都拥有的一块地块上设计了房子。路斯接受来这个委托,并以他们“协作”的方式工作,而他的助手之一兹拉特科·诺伊曼(Zlatko Neumann)则接受在巴黎的方案设计,另一名前学生雅克·格罗格(Jacques Groag)在维也纳驻场。 平面图 Raumplan分析图 典型的园林手法莫过于莫勒宅通往主空间的楼梯转弯处,那里几面片墙面让行进路线进一步迂回,透过墙上大大小小的洞口上望,可以瞥见女主人沙龙向屋顶反射的一抹蓝色,空间的信息就这样层层叠叠地透露过来,让人在想象中建构并非现实的高远所在。 《截取造化一爿山——阿道夫·路斯住宅设计的空间复杂性问题》

避难所和视野

我们需要并且一直需要的是一个藏身之所。我们需要一个躲避寒冷、雨雪和曝晒等自然侵害的地方;我们需要躲避残暴而危险的动物对我们的伤害,尤其是在我们特别脆弱的时候。需要这些保护的情况之一就是在我们进行交配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会本能地寻找一个昏暗的私密场所,这种本能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是非常有用的;隐蔽和黑暗能够提高我们的生存几率,让我们还有机会进行下一次交配。 但是,在安全的环境中,我们还必须获得食物和水。我们必须找到能够狩猎和饲养的地方,一个视线开阔、光线明亮的地方,这样我们可以看清楚周围的景观并且能够形成传递信息的阴影——我们对光线的认识也许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可以捕猎动物和种植植物,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危险的来临。埃普利顿把这个光线明亮、视线开阔的场所叫做视野。 避难所和视野是对立的:避难所又小又暗,视野则又大又亮。它们不可能在同一个空间中并存。然而,它们可以连续出现,而且因为这两个我们都需要,所以它们必须同时出现。我们必须能从避难所中看到我们需要的视野,从视野中也必须能照顾到我们的避难所。 格朗特·希尔德布兰德 Grant Hildebrand《建筑愉悦的起源》 室内的避难所和视野 比阿特丽斯·科洛米娜( Beatriz Colomina)用20世纪初维也纳建筑师阿道夫·路斯(Adolph Loos)设计的几栋住宅为例,对这些特征进行了分析,指出了它们的优点。 她提到了1928年莫勒(Moller)住宅的起居室中抬高的座位区:“沙发周围的书架和从它后面射进来的阳光形成了–个舒适的阅读角落。但是这个空间的舒适并不仅仅表现在感官上,因为它同时还是心理上的。沙发的位置,给背光而坐的人带来了一种安全感。” 她在1930年布拉格建成的米勒(Müiller)住宅中发现了一个类似的被抬高的座位区:这里,最私密的房间也和戏台非常相似,它俯瞰着住宅公共区的入口,这样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入侵者……它就这样悬浮在房子的中间,拥有着双重的特征:它有一种“神圣的”特质,同时也是一个控制点。私密和控制,这两个,看似对立的因素形成了一种舒适感。 格朗特·希尔德布兰德 Grant Hildebrand《建筑愉悦的起源》 赖特的住宅是非常显著地体现了室外和室内的视野和避难所的嵌套关系的实例。但是它们并不是惟一的例子,这些特征所包含的内容也不是从赖特的建筑语汇中推导出来的。近些年来,意裔瑞士建筑师马里奥·博塔设计了许多住宅,并且因此而声名遐迩。这些住宅看上去和赖特的建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也没有任何评论家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实际上,博塔受到的是勒·柯布西耶、帕拉第奥,尤其是爱沙尼亚裔的美国建筑师路易斯·康的影响,博塔曾经在他那里工作过。但是,我们可以用同样的空间配置来描述他和赖特的作品,它们都可以用视野-避难所的概念来解释。 在赖特的建筑中,避难所似乎占据了主导地位;让人有一种非常强烈地想要蜷缩在这个极其舒适的空间中的欲望。博塔的空间中,避难所和视野基本上处于平分秋色的位置。勒·柯布西耶的作品则和它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的作品中,常常是由视野占据主导地位的。 格朗特·希尔德布兰德 Grant Hildebrand《建筑愉悦的起源》 我想要强调一下亮和暗的重要性:这是建筑设计中最困难的问题。它们决定着大部分与舒适感和对环境的兴趣有关的感受。几千年来,明暗的对比都是评价建筑空间的一个关键要素,它是视野-避难所模式的根本所在。 格朗特·希尔德布兰德 Grant Hildebrand《建筑愉悦的起源》 居安思危:危险的刺激 “刺激”是一个充满悖论的词语:它包括了两种通常是相互排斥的感情:恐惧和快乐。在这个环境和所有人们主动去体验的环境中有着类似的危险成分,刺激是一种我们非常渴望和喜爱的情感。 埃普利顿定义了几种可以产生刺激感的场景;埃普利顿划分的第二种危险——障碍,是一个大类,事实上是他的清单中最大的一个类别;它包括突发性、不稳定性、水上的、火、运动的危险等等。气象危险包括气候的威胁:酷热、严寒、风吹日晒、风霜雨雪。不稳定的危险包括地震、塌方、雪崩;火的危险则是不言而喻的。 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让我们产生兴趣呢?因为它们通过对危险物的展现证实了避难所的保护作用;避难所变得更像–个天堂。因此当我们在狂风骤雨的天气中安全地蜷缩在床上或者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围坐在火炉旁边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很满足﹔在这种时候,不舒适感、甚至是危险感的逼近让安全变得更加难能可贵。 “避难所和视野”

空间体积规划 Raumplan

看这些住宅的剖面,主空间由一组跌宕的“台”组成,每个“台”对应于一个功能房间,彼此依使用功能连缀起来,便于通达、互成观望……自由平面的一大功绩是释放了流线,让人可以游牧方式使用空间。都是大平层,视线问题被简化为水平方向上的远近关系,房间和物品依距离彼此遮挡,线性透视最管用。一旦形成上下错落的“台”,更复杂的视线关系和身体感知就随之而来……路斯的住宅中没有山石、也没有花木,甚至也没谈到与自然的关系(他只谈效率),但空间体积规划应用在住宅设计中,暗含了山水园林的一些设计特征,同时,每一块地坪都是有用的,每一步台阶都不只为制造趣味。它能够实现功能、满足伦理、建立秩序,它就不是文字游戏,而是生活形式;又因为它能表达性格、制造惊奇、唤起远意,因而是诗。 《截取造化一爿山——阿道夫·路斯住宅设计的空间复杂性问题》 莫勒住宅 Villa Moller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穆勒住宅 Villa Müllerr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 Cala Raumplan house/坎波·巴埃萨 Alberto Campo Baeza 李子林住宅 House in A Plum “空间体积规划 Raumplan”

建筑几何学︱统一的法则

重复与相似 眼睛倾向于将相同类型的事物组合在一起。即使成对使用的元素有所不同,我们也会发现结构上的相似性主导了这些差异。在节奏形式上的重复,就像在音乐和建筑中一样,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作曲原则,它倾向于给人一种连贯的感觉。此外,所有形式的重复都可能是加法的结果,或者是一个整体的分割,或者仅仅是一个没有一个明确的整体形式的系列。在建筑和城市设计的尺度上,没有一个限制,没有一个开始或一个明显的结束,很容易成为破坏性的;细节的连贯性“没有目标”,或者没有整体的连贯性。 The eye tends to group together things of the same type. Even when the elements taken in pairs are somewhat different, we find “建筑几何学︱统一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