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 Void

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柏林图书馆 1988

用透视图推敲设计

三种传统的城市规划手法都被否定。首先,灵活的平面网格设计由于它倾向于把事事都当做逐块填入的手段而被搁置;其次,按照现有的城市结构把历史上的典型建筑类型组织起来的方法也被搁置;最后,绘出平面布局继之以三维投影图的全套方法亦被拒绝。 采用的方法同常规建筑设计方法(从平面到剖面、立面、透视)全然相反,代之以先作空间环境透视草图,再由此回顾其平面的片段,而后在总体布局中得到协调。 根据工程的特点,透视图中暗示了各组成部分之间的联系。这些空间轮廓反映出各项特殊的活动,为重建方案提供了线索。根据多种人类活动形象的概括,结合透视图去进行分析。 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波尔塔·维多利亚 PORTA...

桥宅 BRIDGE OF HOUSES

决定者的住宅 HOUSE OF THE DECIDER 事事都已安排妥当并且付诸实施。有24间卧室,每室有一个洗涤槽。庭院地面上的餐桌旁设有22个座位。每天三人下厨,每天为客人保留一个座位。每早六点钟供应早餐。每人发给一枚苹果和一块薄荞麦饼。全年每日三餐的每张菜单都已事先计划。年菜单随奇数和偶数年而变化。完全能够确切预言未来四十年内哪一天供应什么。在决定者的住宅里没有什么可以使人惊异的事物。 怀疑者的住宅 HOUSE...

锚︱材料与体验

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建筑采用树脂覆盖的铜筋混凝土,是一个薄的配以金属网层的壳体结构。在双层底内设置自动水仓泵和可调节的压舱物,用以保持其漂浮,防止超载和倾侧。塔体由钢制加固防护玻璃砖砌筑,用硅胶连接,有丙烯酸雨盖。地板和墙面为磨光着色混凝土。吊床是未着色的帆布。 索柯罗夫隐休所 SOKOLOV RETREAT 1976...

索柯罗夫隐休所 SOKOLOV RETREAT

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1976 由于圣·特罗佩港度假人群的嬉闹与嘈杂,需要一处能躲开度假用房的隐休所。该所易于从委托人现有的滨水房屋进入,而安静以及同外界隔离是首要关切的问题。 隐休所位于水下,被锚固在位于港边缘现有房屋的前方。除了为光线和空气而设置的空心玻璃砖塔之外,漂浮在水面以下4厘米处的房间是看不见的。塔体向上伸出守卫着大海,并根据烟囱气流的原理来增加空气循环。 入口处的着重点是要强调隐休之感:人们必须从陆地划船过来,把船系牢,脱鞋卷裤,走过没入水中的舱板,才能到达设有入口楼梯的塔内。 建筑采用树脂覆盖的铜筋混凝土,是一个薄的配以金属网层的壳体结构。在双层底内设置自动水仓泵和可调节的压舱物,用以保持其漂浮,防止超载和倾侧。塔体由钢制加固防护玻璃砖砌筑,用硅胶连接,有丙烯酸雨盖。地板和墙面为磨光着色混凝土。吊床是未着色的帆布。...

内容计划 Program

路易斯·康 Louis Kahn 对于康来说,客观地满足使用的需求并不足以产生有意义的建筑。他试图将内容计划转变为一种本质( essence ),他称之为“建筑的意愿”。 在其1960年的《秩序说》( Order...

功能探绎 Enquiry into Function

绪论0.1 “功能”在西方建筑学中的理论意义0.2 似是而非的“功能”0.3 国内建筑语境中的功能观念0.4 西方建筑语境中关于功能观念的探讨0.5 本书内容及结构 第一章 功能概念的起源与现代科学的影响1.1...

矶崎新 Arata Isozaki

1931-2022 “日本性 Japan-ness ”一词是矶崎新创造出来的。快速的经济增长,从战争、自然灾害和大规模的城市化中复苏,要求建筑师应对频繁的破坏、重建和转型周期。不同城市元素的普遍存在,促成了日本著名的复杂城市结构。战后东京的大规模重建标志着一个迫切的文化时刻,让建筑师重新考虑独户住宅,独立住宅为建筑实验提供了一个独特的平台,而不是在高雅文化精英中,而是在普通中产阶级中。不像美国在日本,50%的房屋在建成后的40年内就被拆除了。日本的房子和美国的汽车一样贬值。这就造成了这样一种情况:人们把房子理解为一次性商品,而不是投资,从而使它们成为批评和表现创新、有时甚至是怪诞的生活理念的媒介。

密切程度 Levels of Intimacy

彼得·卒母托 Peter Zumthor 它整个是跟亲近度和距离有关。古典建筑师会称其为“尺度”(scale)。但这听起来太学究气了——我想表达的东西比尺度和尺寸更为实在。它涉及到各个方面——尺码、尺寸、尺度,和我自身形成对照的建筑体块。 事实上,它要比我大,比我大得多。或者说,建筑物里的东西要比我小:门锁、合页、所有接头、门扇。也许你们知道一种又长又窄的门?它使得每个经过它的人都显得高大伟岸。或者,你们知道一种索然无味的门吗?它要宽些,有点不成形状。还有庞然耸立、气势逼人的正门,人们来到门口,看起来愉快而自豪。 我正谈论的是东西的尺寸、体积、重量感。厚实的门扇和单薄的门扇。单薄的墙壁和厚实的墙壁。你们知道我所指的这类建筑吧?我对这些东西着迷。 并且我总是设法创作出这类建筑,其室内形式,或者说其空着的室内,并不是同室外形式一样。换句话说,在这儿你不是仅仅画一幅首层平面图,勾出线条,并说道:这些是墙壁,12厘米厚,而那条分界线表示的是室内和室外,相反在这儿,你感觉到的室内就像一个你认不出的隐藏体块。它就像教堂里的空心塔楼﹐以及那种在墙内升腾的感觉。我可以举出成千上万关于重量和大小的例子,而这只是其中之一。 东西的大小与我相当,或再小一些。而有意思的是,也有东西比我更大,气势逼人——州议会大厦、19世纪的银行、列柱,诸如此类的东西。再如,昨天我想起来的,帕拉第奥的圆厅别墅(Villa Rotonda):它巨大、不朽,但当我进入它里面时,我没有感觉到一丝压迫感——实际上,我觉得相当庄严,如果容许我用这么一个老式说法的话。我没有受到逼迫,反倒是周围环境不知怎么地使我感到充盈,使我呼吸更为畅快——我不知道该怎么确切地描述它,不过我确信你们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声音 Sound

每一座筑都会发出某种音调。它们发出并非由摩擦造成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可能是风或别的什么。但只有当你进入一个隔声的空间时,你才会真正地感受到那里确实有些什么东西。它很可爱。 彼得·卒母托 Peter Zumthor

光 Light

亮度 温度 把光当做一个问题提出,本身就是重要的,对人而言,没有什么光是真正自然的。光是文化的,它里面包含着意识中的复杂的喻意与表现的手段,在传统艺术中,从绘画到建筑,光的存在都依附性的表现,光的本身反而是次要的,它只是为了制造有寓意的幻觉,于是,它与透视,运动,空间都凝结成一种复杂又固定的常规。从印象派开始,才有一种直接的光的审美,轻松而简洁。模糊的印象细碎的色点,把人的注意力拉向画面,拉向光本身,无需猜测也无需解释,也正是在这种对光的幻觉的追求中,画家重新看到了画面的平面性的现实性。 王澍 Wangshu 黑暗中的意识:嗅觉、触觉、味觉、幻想——这些并不够。我们需要看见。但人需要多少光亮来过活呢?又需要多少黑暗呢? 彼得·卒母托 Peter Zumthor...

在符号之外 Beyond the symbols

彼得·卒母托 Peter Zumthor. 行动家说:”万物流转。”建筑师文丘里说:“大马路不挺好的嘛。遭受到我们这个时代敌意的人说:”啥也不管用。”这些言辞所表达的即便不是相互矛盾的事实,起码也是相互矛盾的观点。我们已经习惯于生活在矛盾之中,这有好些原因:传统的崩溃.随之崩溃的是文化认同。似乎真没有人了解控制由经济和政治促成的社会动态。每一件事情都与其他事情纠缠在一起.而大众媒介创造出一个充满符号的人造世界。恣意专断随处可见。 后现代生活可能被描述为这样一种情景:除了我们自身的个人经历,任何事物都似乎是模糊、含混甚至不太真实的。这个世界充斥着符号和信息,没有人能完全了解它们所代表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本身也无非是其他东西的符号。真实的事物仍隐藏着。不曾有人得以目睹。尽管如此,我深信真实事物仍然存在,不论它们怎样危机重重。这里有土地和水、阳光.风景和草木;也有人们制造的物品,如机械、工具或乐器它们就是它们自己,它们不仅仅是一段精美信息的载体,它们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当我们注视着那些平静自在的物品或建筑时,我们的感知亦变得平稳而迟钝。我们感知的对象没有传给我们消息;它们仅仅是存在着。我们的感官逐渐变得沉静、公平、不再渴急。它们超越了标志和符号;它们开放而空寂。我们仿佛可以看见一些平常我们无法将意识聚于其上的东西。此时,在这感知的真空中.某段记忆也许会浮现,它是一种似乎从时间长河深处产生的记忆。现在,我们对这一对象的观察包涵了对整个世界的全部预感,因为这里的一切无不是可以被理解的。 爱德华·霍普(Edward Hopper)的绘画表明,在日常的平凡事物中有一种力量,只有当我们注视良久时,才能发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