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1870-1933) 尽管如此︱阿道夫·路斯1900-1930年文集 有人指责我在上一次回答问题的时候背离了我的立场,指责我 不忠于自己。二十年以来我一直在宣传艺术和手工艺之间的差异,不允许 任何一种艺术手工艺或应用艺术的概念存在,违抗着所有的同时代的人。 我写道:“或许人们想说明服装产品会变化,并以此贬低它们?那么 就有必要用同样的标准看待艺术作品了。”让我们看看我是否在此抛弃了...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1870-1933) 尽管如此︱阿道夫·路斯1900-1930年文集 我能带你去山峦湖畔吗?那里天蓝水绿,万物都栖于宁静。云和山倒 映在湖中,房子、农场和教堂也是如此。它们看起来不似人为,而像是直 接出自于上帝之手,就如同那山、那树、那云和蓝天。一切是如此优美祥 和…… 但这又是什么?宁静中的杂音。像是多余的杂音。宛若天成的农夫们...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1870-1933) 尽管如此︱阿道夫·路斯1900-1930年文集 现在他们相聚一堂在慕尼黑开会。他们再一次告诉我们的工业界和工 匠们他们多么重要。最初,那是十年前,他们为了证实他们存在的意义, 说他们得把艺术带进手工艺中。工匠们没法这么做,因为他们太现代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艺术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因此把艺术应用到日常用品中 去是亵渎了艺术。...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1870-1933) 尽管如此︱阿道夫·路斯1900-1930年文集 没有什么比被诅咒为无活可干更不幸的了。 十五年前,我请求约瑟夫·霍夫曼(Josef Hoffmann)教授让我为分离派展览馆的会议室做室内设计,反正这是一个没什么人会看到的房间, 预算也只有几百克朗,但我的请求被断然拒绝了。后来威廉·艾克森纳好心引荐我去技术手艺博物馆给学裁缝课程的学生上课,由于当时的秘书,阿道夫·菲特(Adolf Vetter)(现在在劳工部)的反对,我不得不立即停课。...
阿道夫·路斯 Adolf Loos(1870-1933) 尽管如此︱阿道夫·路斯1900-1930年文集 很久以前,有一个制作皮革的师傅。他是一个勤劳的、技艺精湛的师傅。经他制作的马鞍和之前几个世纪的产品完全不同,和土耳其或日本的皮制品也不一样。这些是现代的马鞍,但他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尽自己所能制造出好的马鞍。 然后,一场古怪的运动席卷了全城。这场运动被称为分离派,它要求人们只制造现代的日常用品。 这位皮匠师傅听说了这事,便带着他最得意的作品去见分离派运动的领头人。 他说:“教授先生(这是对方的头衔,这场运动的领头人突然就摇身...
您对多色问题的研究是最值得关注的。自从现代平面问世以来——由于承重墙的取消,由于房间全新的布局——已经不可能再保持以往的单色传统,“红色的房间”或“蓝色的房间”等等。于是,就引导出建立在色彩自身价值基础上的对室内多色问题的专题研究。这就要求提出一个新的色彩系统。这便是数年来现代平面必然把我引向的研究领域。 当面临大量住宅成组建造的时候,内部的问题同样也会出现在外部。 也就是说,当50或100栋住宅聚集在一起,那么他们之间的空间就形成 了室外的房间,这房间的墙壁由不同住宅的立面构成;于是建立在同样基 础上的同样的问题就摆在了面前:不愿再接受所有住宅千篇一律的白色, 我们觉得我们有必要求助于色彩来改变这空间(室外的房间),借助色彩追求特定的效果,通过这样的手段,可以创造出更宽阔的空间,并明确构成的意图。1925-1926年间,在波尔多的佩萨克,我们实现了我们的研究。于此,经过严格考究的室外多色系统,构成了现代建筑一项崭新的不可思议的雄辩的手段。被粉刷成锡耶纳焦土似的纯赭石色的立面,在有效的地方构成了稳定的基准点;那些浅蓝色或白色的房子,拉大了空间的视觉距离;那些浅绿色的立面则消失在背景中,等等。而且,色彩还可以有力地强化住宅的体积感。举例来说,以褐色作为包裹一栋建筑纯净体量的基本色调,应用在构成建筑的基本的几何体量上;对应复杂的平面上的凹凸,立面上相应地刷成蓝色、红色,或深棕色,那么这些部分便会被强化或消失在基本纯净的体量构成的背景之中。 另外,色彩还可以用在一些地方,来打破一些住宅过于沉闷的立方体: 一个立面刷成褐色,相邻的侧立面刷成绿色或白色;那么两种颜色、...
El Croquis 78+93+108 Steven Holl 1986-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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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我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便是画画,我可以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地专心作画。而且仅仅由于对画画的痴迷,我会带上水彩画本和绘画工具在度假的日子中去各地绘画。有时候,画面中会产生一些使我激动以至于有所启发的东西,接着就会诞生出新的创作灵感。 就拿海宁艺术中心竞赛为例,因为当时竞赛事务繁忙(6个月中参加7个竞赛),我们起先并不打算参赛。当时,我来到靠近莱茵贝克的哈特湖进行一个礼拜的休假。8月23日,因为报纸上充斥着布什政府的各种消息,我又对此没有丝毫兴致,所以我不想读任何报纸。于是,我将它们扔到一边,边听音乐,边画曲线草图。就这样,画着画着,便产生了海宁中心的设计构思。接着,我想,“为什么不赋予其比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思吗?”之后,我便开始了创作,这是一幅没有任何意义的曲线画。场地中原先有一栋于1975年修建的跨过街道的老房子,样式有点像衬衣衣领。工厂首任厂长大约于1955年绘制了这个形体,然后要求建筑师按照这种样式设计一座工厂。两位来自丹麦的优秀青年建筑师接受了这个任务,并设计了那座堪称完美的结构形式,同时也拥有着完美的光线。或许受到了狄德罗《百科全书》中的思想启发(我在办公室就有一本),我所绘制的建筑形态恰巧也是衬衣样式的。后来,我试着在黄色的曲线形体上施以相间的蓝色,整理一下“衬衣衣袖”中的建筑元素,并同景观融合形成了水池花园。接下来的两个早晨,我绘制了更多的水彩草图,这些图纸宣告了整个方案的开始。案例始于主观想象,同时也解释了我为什么喜欢水彩画的原因,来自于我对建筑艺术的追求和那份初始的爱…… 星期四,我回到办公室告诉大伙:“看看,如果我们将这些形体发展下去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这些翻转的曲线可以同景观融合,然后将自然光引入下部的几何空间中。”设计师马丁、诺亚和亚历山大同时赞同道:“我们可以开发它,然后通过两个半星期的努力工作去完成竞赛需要的展板。”他们中的两人在这里的工作时间还未超出一年。于是我继续深入方案以便他们制作模型,绘制平面和剖面,最后按时完成设计任务。我说:“让我们只用黑白两色汇报方案。方案的重点将是光和空间,用黑白两色完成汇报可以使该设计脱颖而出。” 参加评选的共有8套竞赛方案,评委们反复筛选出了其中2个。除了我们的方案之外,另外一套方案是方正的早期雅各布森风格的火柴盒设计,相比之下,我们的设计则是流动型形体,建筑和环境混为一体,融合于景观之中。竞赛的结果相当出乎意料,评委会的建筑师们都投票选了火柴盒方案,而博物馆馆长和总监则选择了我们的方案。后来,总监在万圣节打电话通知我们竞赛获胜了。这个设计是我在绘画的追求之中自然生成的设计案例,当时我的状态仅仅是:本想去湖中游泳,却坐下来沉浸于画画的快乐中。
斯蒂文·霍尔 Steven Holl 在圣伊格内修礼堂的初选阶段,评委会将建筑设计事务所的名单从30家缩小至6家,我们就是其中的一家。所有6家事务所都必须接受评委的面谈,并要求第二天晚上在西雅图大学做汇报。面谈过程中,我坦白了之前从来没有设计过礼拜堂,同时我也不是一个天主教徒,事实上,如果我要信教的话,或许会成为异教徒。但是,我确实想把这座如雕塑一样完美的校园礼堂奉献给这所大学,我还向评委们诉说了我对建筑学的虔诚信念。 当时我并不知道,面谈结果是否顺利,于是在第二天,我做了名为《感知的问题》的报告,主要介绍了建筑学中的现象学,这篇文章刚刚在《A+U》上发表,当时现场坐满了人。柯布神父和沙利文神父对此感到震惊:“为什么其他5个设计单位的汇报没有满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听这个家伙的演讲?” 这样,我们的事务所被甲方选中,之后,我开始阅读关于圣伊格内修的书籍。其中一本书提到,他回到了光的隐喻之中。这里重点在于,我们不要太在意于光的来源,只需知道它是从天而降就可以了。此处我受到了启示,将整座礼堂视为一座收藏光的容器。因此,我把最主要的那幅概念草图称为“石盒中的七瓶光”。七瓶光代表了礼拜仪式的几个不同的部分:圣餐、唱诗班、前廊、宗教游行。此外,设计创意的另一个灵感来源于西雅图大学多元的文化背景,这里吸引了60个不同国家的学生在学习和生活。通过将这些不同文化汇集在一起,这个特殊的地方便诞生了一个国际性的创意。这两个设计灵感震撼着这块方形的场地。我决定将场地分为三个象限,即现在朝向西边的部分、未来朝向东边的部分以及新建的朝向南边广场。广场由倒影池、灯塔和来自于雷涅尔山的岩石组成,它们是特意为复活节圣火准备的。 设计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当我做设计概念的汇报之时,人们又一次挤满了会场。学校相关部门对建筑的设计概念相当欣赏,就像他们对我所做的现象学报告很欣赏一样,因为这些内容是以耶稣会的哲学思想讲述出来的。我发现作品与圣伊格内修在其教义中的心灵修炼、现象学理论中的开放性在内容上是一致的。同时,沙利文神父也渐渐对整个设计工程产生了热情。他告诉我:“斯蒂文,你只管认真做好设计,资金募集的事宜由我们来考虑。”—开始,我们手里只有220万美元,但是由于建筑设计上的成功宣传,募集金额达到了550万美元,足够继续完成倒影池和钟塔,以及其他对于打造校园中心区域而言必不可少的建筑的建设。 一个名叫比尔·布朗的人是我们的礼拜仪式顾问,他懂得如何将礼堂各部分按照正确的方式布置好。我记得在设计过程中,校园公共设施工程管理部门希望规模能小一点,同时减少几个“光之瓶””。学校的相关负责部门的答复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上帝用了七天创造世界,所以要有七个光之瓶。”鉴于此,现在我时常告诫学生,设计一定要有好的创意,这样就可以很好地对付那些哲学造诣不高的反对者的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