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屈米 Bernard Tschumi 2002—2004年建筑竞赛 2012年游客中心竣工 该项目位于法国中部的一个著名考古场地,为了记念公元前52年发生在凯撒大帝和高卢人之间的一场战役。如今,尽管已看不到一丝当年战争的痕迹,新博物馆却再现了当年战争的场景,对该地区做了历史性的诠释。这片地区包括几个分散在山谷里的场地和一座小小的中世纪城镇。 建筑由两个分离但是彼此相关的部分组成,其中博物馆部分位于高卢人曾经被围困的山顶上;另一个是游客中心,位于小镇下方罗马人曾驻扎的田野中。当地政府和历史学家希望两座建筑尽可能融入到环境当中,显得不那么突兀。游客既能够像高卢人那样俯瞰周围的景色,也可以向上眺望修复后的古罗马城墙垛。必须令游客切身体会到周围景色与历史战役的相关性。 两座建筑关系密切,尽管它们几乎相距1千米(0.6英里)远。场地周围是勃艮第地区翠绿的自然风光以及Alise-Sainte-Reine小镇上的中世纪建筑。
伯纳德·屈米 Bernard Tschumi 2001-2009年 新建博物馆位于卫城脚下,它将取代原先那座倾斜的小型博物馆,并将精美的考古文物、当代城市面貌及其街道网以及附近的帕特农神庙展现在世人面前。 新建博物馆坐落在一个气候炎热的地震多发带上,占地面积达22.6万平方英尺(21000平方米),包括一个用来展出博物馆藏品的9万平方英尺(8000平方米)的展览区,以及一系列当代展廊:内设一个能容纳180人的会堂、餐厅、咖啡馆、礼品店、咨询台、馆长及管理人员办公室、维护工作间等。因为希望能够长期展出4000多件艺术收藏品,所以博物馆未设重要的储藏室。博物馆底部的发掘现场——近代史上最大的正在持续发生着的考古发掘地之一——占地49500平方英尺( 4600平方米),大约有建筑占地面积的70%那么大。 现代街道网格围绕博物馆场地伸展,一部分建在历史通道上,通道和博物馆下的考古废墟并存了几个世纪之久。这些废墟揭露了文明的好几个层面。博物馆需要与它下面的历史古城、它周围的现代城市以及它上面的帕特农神庙发生联系吗?...
超程序∶ 结合了两个程序,不考虑它们的不协调性以及各自的空间结构。 接着,你在图书馆项目中考察程序类型的并置和叠加( superposition)策略,新建巴黎国家图书馆的“超级图书馆”竞赛例证了这些策略。将一些看似不协调的出人意料的活动进行并置,能够给这座大型图书馆带来形式变化吗?叠加策略可以引发“事件”吗? 法国国家图书馆 巴黎,法国 1989年建筑竞赛
几年来你一直受到空间和活动的关系的启发。你曾设计过三个不同的条件来描述这一联系。 首先,互惠:例如,在理想的厨房中,所有设施器具的位置和厨师的活动完美契合。 其次,中立:如果你在户外的树林里做饭,那儿还没有经过设计,但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特别是在旅行营地里)。中立具有和互惠同样的有效性。 第三,冲突:设想孩子们在客厅里玩冰球的场景。这种联系演绎了建筑的冲突,恰恰就像你说:“我在浴室里做饭。” 作为一名建筑师,你在开始设计任何东西之前,一定要处理这些冲突、中立和互惠关系。换言之,“好的建筑是正好满足了功能需要的建筑”,这个假设不一定产生有趣的建筑。 程序和建筑之间未必存在因果关系。当然,还有一些功能主义者,他们坚持必须将二者进行完美的配合。功能主义者认为他们懂得如何设计完美的厨房。 你设想了各种各样的联系,称之为交叉程序、超程序和非程序。例如,你打算在客厅里滑冰——你正在背离程序。 如果将显著不同的程序进行组合(交叉程序),可以打造建筑的都市风格;如果引发新的事件,则可用合适的方式重新利用不同时代建筑表现风格之间的联系。...
拉·维莱特公园的场地很吸引人,先前的综合屠宰场为巴黎和周边地区供应肉类。作家乔治·巴蒂耶以这一场景开头,写了一部没有完结的建筑学词典。它以“a”,abattoir(法语词,意为屠宰场)开篇,插入某种超现实的图像:饱经风吹日晒的墙边,成排的牛腿。20世纪80年代早期,空洞的屠宰场在这片场地上依旧存在,赋予工程一个不同寻常的背景故事。 19世纪时期,一半场地被屠宰场覆盖着,另一半场地成为屠宰前贩卖牲畜的市场。试图在场地里面建造一座125英亩的公园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很明显没理由试着将场地回归“自然”,因为它已经是城市的一部分。恢复场地的自然将破坏其神秘性,这种神秘性早已赋予场地一种迷人的特质。 于是你开始研究广义的概念范畴,审查你能想到的尽可能多的选择。偶然地,你以这种有意不带感情、几乎疏离的方式进行工程设计,在尝试将一种思想或观念调整归零、近乎陷入设计执念之前,详细调查所有可能的选择。 勒·柯布西耶设计的巴黎伏瓦生计划常遭人诟病,开始时,它令你十分着迷,如果大家都讨厌它,必然有它自身的特点。勒·柯布西耶抛弃了传统的连续布局建筑:它们沿街道或广场。取而代之的是单体建筑物,意欲为开放绿地注入活力,而非框定传统的城市空间。 当然,你想起了历史学家柯林·罗伊提出的著名对立布局:由街道和广场延展开来的18世纪城市格局和现代运动的高空建筑,罗伊支持前者,反对后者。你想证明自己可以二者兼得——采用自然的界定物(比如,围绕公园四周成排的树木),而其间的建筑结构使得公园生气勃勃(包括作为参照点的极为醒目的建筑物)。 什么是可能的结构概念?点格法是许多大型系统中的一种,包括:巴洛克轴线海伯森默石板路径,以及你打算研究的皮拉内西式的抽象拼贴结构。首先,你用简图表示所有可能的结构策略。 然后,你把每个概念——轴线、平行带序列等——置入场地的平面图。 最后,你确立了点格概念,几年前你设计乔伊斯花园时已经设想过这一概念。...
所谓“暴力”,我的意思不是说那些破坏了物质和情感完整性的野蛮行为,而是隐喻个体与他周围空间的对立张力关系. 身体暴力空间 首先,所有个体都通过自我呈现、入侵建筑的可控秩序而向空间施加暴力。进入一座建筑物的行为也许微不足道,但是打破了其几何秩序的精确平衡。(建筑图片里出现过跑步者、战士、情人吗?)身体通过流动或奇怪的运动在各种新奇的空间里刻下痕迹。于是建筑物仅仅是一个不断和使用者发生联系的有机体,他的身体冲撞着那些精心确立的建筑思想规则。难怪人体在建筑中常常遭到质疑:它总是约束最极端的建筑抱负。身体扰乱了纯粹的建筑秩序。类似于一个危险的禁令。 空间暴力身体 但是如果身体破坏了建筑空间的纯粹性,人们很可能想到相反的情况——暴力来自狭窄的走廊对人群的压挤,即建筑物施加在使用者身上的象征或身体暴力。一句警言:我无意复活近期的行为主义建筑学。相反,我只希望以某种想象的方式,强调物质的存在以及产生物质存在的无因性。 身体的栖息之地仿佛一个可能的极乐空间,印刻在你的想象和无意识中。或者一个威胁。如果要你被迫放弃你想象中的空间标志呢?虐待者想要你这个受害者后退,因为他要贬低他的猎物,使你失去主体的身份。突然间你别无选择;逃跑是不可能的。房间太大或太小,天花板太高或太低。空间施加的暴力就是空间虐待。 以帕拉第奥的圆厅别墅为例。你经过其中一条轴线,穿过正中间到达另一边时发现,不再是半山坡的风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许多的另一个)圆厅别墅的台阶,一开始这些持续不断的重复激起一些奇怪的欲望,但很快,就染上了受虐和暴力色彩。 这些折磨人的空间技巧能够呈现任何形式:剥夺感官的白色消声室,导致精神解体的无定形空间。陡而险的楼梯,或那些有意建得十分狭窄的走廊,使得建筑物从一处冥想之地急剧堕落为一个使用工具。同时,必须强调接受主体——你和我——或许希望向这种空间侵略投降,正如你可能参加一场摇滚音乐会,你可能和周围嘈杂的人群贴得很近,以承受痛并快乐着的身体和精神折磨。崇拜过高声音分贝的场所仅仅意味着对极度空间的崇拜。毕竟,热爱暴力是一种古老的乐趣。...
伯纳德·屈米 Bernard Tschumi.(2014/2012). 建筑概念:红不只是一种颜色 Architecture Concepts:Red is Not...
1.0 Is space a material thing in which...
雷姆·库哈斯 Rem Koolhaas 1991年 就像早先在柏林墙阴影下的计划一样,该项目探索了罗马城市的融合:例如,庞贝的几个部分形成了连续的挂毯,房屋永远不会成为物品;以及密斯·范德罗的类似实验,即将个别四合院合并成街区。现代建筑的离心物质被浓缩成城市形态。 Like an earlier...
雷姆·库哈斯 Rem Koolhaas 在建筑设计上,你一直坚持一种“粗犷”的态度,为了整体的概念,牺牲建筑细节中精华的部分?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问题,我想你也不难想象得到。在荷兰,我们的作品被视为完全失败,许多批评者认为,我们建筑设计的细节很差劲,而我认为根本没有细节可言,我们拥有的是建筑的品质。 没有金钱,无需细节,只要一个简单的概念,我们在工作时寻求一些解决的途径,以避免、脱离或超越每一个传统的问题,面对目前荷兰的文化,这是我所能做的,因为他们完全拒绝投资和未来有关的任何事物。那正是粗犷的骄傲结合了文化的虚伪。 长期经历这样态度,我才真正的意识到,我们无法与其对抗,那不是说,你往长远的未来看,就能找到人支持你或给你钱。实际上,这些都只是泡影。那种感觉就像,只有在幻梦消失、认清事实后,你才可以把这些回应与策略都归纳出来。 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是:你把我推向墙壁,我也同时在推你回去,这样的行为模式,会激发一种强烈的反应。这样的反应,会因为长期经验了文化中的脆弱、细微、以及非理性的层面,得到更多的动力和激励。...
关于您所谈到的空白——一些您从文化中看到的东西,这里是否有什么富于想像力的想法? 这显然是一种艺术冲动。同时,也是一个机会主义与诗意的混合体,在这个意义上,与我而言,真正的关键问题是我们所付出的巨大的努力都被误导了,我们投入极大的能量,以试图恢复和复兴的建筑范畴现在已经不再合法和有效了。这就是为什么放弃整个现有阵地而同时收复另一个的策略是有价值的、简单的、易行的和乐观主义的。因为让一片区域空白远比在上面建造什么容易得多。同时也远离了消费主义的攻击,含义、内涵和主旨的轰炸和侵占。空白是某种消除所有的压力的主张,而建筑在这种压力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空白是完全被忽略的一种重要技能,特别是对于建筑师而言。因为这种虚空产生了一种惊慌,但这对于允许和达成一种协议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的专业是被灌输的,永远不允许任何东西是保持—种空白的状态,或者不定的和没有定论的状态。从大尺度到小尺度都是一样的。所以,现在大量的细节得以复生。一方面这好极了,但另一方面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压力:对于每一张椅子的设计都有成百上千的想法,有一种想要表现什么的野心,这也许是一种兼而有之的做法,仅仅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将大量的注意力被放在空间的包装上,而对于空间本身却没有人关注。
雷姆·库哈斯 Rem Koolhaas 1991年1月21日 “建筑师是一个‘危险’的职业”。这么说的原因不一而是。“危险”的原因之一在于,如果你有一个像 OMA ( Office...
中国山水画 Chinese Landscape Painting
明代 沈贞 《竹炉山房图》 北宋 范宽《溪山行旅图》 东晋 顾恺之 《洛神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