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柯布西耶

1917年,让纳雷移居巴黎时,心中构思着两条截然不同的职业道路。第一条是成为一名与阿梅德.奥占芳合作的前卫画家。1917年 12月,他经由奥古斯特·佩雷介绍认识了奥占芳。当时奥占芳创办了一个艺术时尚杂志《冲击力》(L’Elan),并经营着一家时尚精品店。让纳雷在这条职业道路上小有成就。奥占芳教他如何以纯粹主义风格作画,并与他合著了《立体主义之后》(Apris le crbisme 1918年) 和《现代绘画)(La peinture moderne...

地·方、功能·形式、日常性·纪念性

魏春雨 地·方 地方字面上指的是一个区域,很容易对应英文的Local。但实际上它是两个字合起来的一个词,“地”指“在地性”,是建筑的自然向象度;而“方”则指建筑本体的内在逻辑。 建筑可以不是简单地受政治、经济、社会和技术等因素牵引,而是像我们的人格一样拥有一种内在的完善的自我体系,从而抵抗当下的浮躁。 在地性与自治性这两个概念其实是相互关联的,在地性包含建筑本体在地的自治性表达,不会轻易受到外界潮流以及多种物欲的功能性影响。 功能·形式 功能类型与形式类型应该可以分离,建筑应该回归建筑本体。 现在国内很多高校校园主流是,讲究功能轴线,场所性更多是依附在功能基础之上,只要好用并且符合现代审美就可以了,但是感觉不到大学的精神。我把校园建筑组群中的功能类型尽量摒弃掉,用同一种语言逻辑去组织,核心是营造某种契里科式的场景。学生在这里会受到一种莫名的制约,让他们回到学习的氛围中去。...

巴特的日本与王澍的山水

把罗兰巴特的文字和王澍的建筑并置,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碎片。就像王澍经常提起的巴特的一句话“生活是琐碎的,永远是琐碎的,但它居然把我所有语言都吸附进去了。” 他们都有“恋物癖”。他们的眼睛看到的不是“文化”,也不是“地域性”,是一系列让人亲近的“物”。而这些“物”的主体本身也是匿名的。 罗兰巴特肯定清楚,所有解构出来的符号,描述不出一个准确完整的日本;王澍也肯定明白,所有的空间意象、材料做法,都回不去传统的中国或者江南。 我们从中确认的是一个没有起源的复制、没有起因的事件、没有本人的记忆和没有维系的言说。 免除意义是通过一种容易阅读的话语完成的,既不古怪也不熟悉,它什么都像,又什么都不像。 那精心、细致地供人阅读的,正是无可阅读的。 重要的是,艺术是书写性的,而绝不是表达性的。 不是意义,而是图示,所有所指则不可思议地完全缺席。

未建成的与废弃的

如果时间有尽头,那里将只有两种房子:未建成的,还有废弃的。 未建成的,不生不灭。 废弃的,也不会消逝,会成为轻盈的纪念碑。 琴叶榕城,一个难以言说的地方,但又出现在各种传说中。小兔子已经忘记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这座城市没有城墙,只是在其边界上种了一圈琴叶榕,一共1213颗。每颗琴叶榕的位置是时刻变化的,但相互之间的距离是不变的,永远都是183米。 城市里有很多未建成的房子,他们都懒洋洋地飘在空中。这些房子都不受重力和风荷载的作用,忽东忽西,忽上忽下,看似散漫却都不会相撞。房子底部垂着很多绳索,像榕树气根一样,那是它们的入口。房子里面空空的,黑黑的,望不到边,小兔子朝着里面大喊了一声,连声音都被吞噬掉了。每一个房子包裹着的,不是它自身,而是另一个世界。 无论白天黑夜,这里都能看到满天繁星,每一颗星星颜色都不一样,而且时刻都在变化着。若相对湿度超过95%,这些房子就会变得完全透明,这时候,眼前到底是房子还是空气,你只能通过星光的不同折射程度来判断。因此,这里的人们并不在乎房子的形态,他们觉得,那些看得到的星光,就是他们的形态。 平日里,城中的居民就生活在星光之下,所有人都在玩着木头人游戏,他们的肢体都蕴含着即将作出的动作,同时却又处于等待和无所举动的状态。在空中俯瞰琴叶榕城,它就像一座静止的城市。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掌握了三种以上的语言,但相互之间从不说话,只自言自语。这里没有住宅,没有学校,没有医院,没有办公楼。他们死后,才会把这一生的记忆塞进一个房子里,那些未建成的房子就是一座又一座的坟墓。...

材料与构造︱2019年真题

2019-01.按基本成分分类,水泥不属于: A.非金属材料 B.无机材料 C.人造材料 D.气硬性胶凝材料 2019-02.建筑上常用的有机材料不包括: A.木材、竹子 B.石棉、蛭石...

勒·柯布西耶童年与早期游历时期

1887-1917 在瑞士拉绍德方成长为一名路德教教徒的夏尔·爱德华·让纳雷,并不像他的许多加尔文主义同胞一样相信宿命,但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有了强烈的个人命运感而这与他早期的成就并不相称。在当地的艺术学校,让纳雷(正如他的家人和朋友所称他的那样)被极富个人魅力的老师夏尔·艾普拉特尼尔深深吸引。在早期作品中,这位大师的理想便是创造一种艺术和工艺品装饰风格,以反映周围汝拉山地景观的特征。 在艾普拉特尼尔的鼓励下,让纳雷从1907年9月开始,在欧洲和中东地区展开了为期十年的旅行。在旅行期间,他几乎总是受到新朋友和导师的影响,兴趣和品味发生着极大的转变。在佛罗伦萨附近,他参观了艾玛河谷(Val d’Ema)的加尔都西会隐修院(Carthusian Monastery),这座修道院为他提供了一个毕生受用的建筑原型。“我希望一辈子都生活在他们所谓的‘小独室’之中。这是一个典型的独屋的解决方案,甚至更好。这是人间中的天堂。” 不久之后,他来到巴黎,于1908年6月到1909年年末在奥古斯特·佩雷的事务所工作,在那段时间里,他对这位建筑师有着英雄式的崇拜。在佩雷的影响下,让纳雷突然放弃了艺术和手工艺的原则,试图在使用钢筋混凝土的基础上实现严格的结构理性主义。他在巴黎的各个博物馆和法国国家图书馆度过无数个下午,努力拓展艺术史方面的知识。他后来提到,大多数建筑师的问题在于缺乏艺术史观念和对重要艺术法则的了解。 1910年,让纳雷在德国彼得·贝伦斯(Peter Behrens)的工作室工作了7个月。他从贝伦斯那里学到了一套严谨的古典风格设计法则。尚年轻的让纳雷严重缺乏信心,为此他痛苦不堪,写信给他的父母:“每天我的脚下都是万丈深渊。每当我开始做什么事,觉得自己不至于是这件事上的白痴时,事实总是证明,在某中不基公平的程度上——尽管如此可恶、如此难以接受—我的确就是一个白痴。”...

斯托海德公园 Stourhead Garden

Henry Hoare 亨利·霍尔 1745-1761 为了确定公园建筑结构上最重要部分,霍尔转而求助于绘画。他的灵感来自于17世纪风景画家们的画作,所以他将公园建造成一系列的景观,其中有一个景观更将法国风景画家克劳德劳伦(Claude Lorraine,1602-1682)的画作活生生地展现出来。霍尔所采用的画作是劳伦的《阿尼亚斯与提洛岛海边的风景》( Coast View...

拉维莱特公园 Parc de la Villette

析“理”,在中国过去不是没有,可惜没有接下去。主客体互动,主客体的结构都接触到了,但是,没有达到科学化的水平。这方面必须向西方学习,补上一课。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 西方的理性主义缺乏直觉整体把握事物的一面,同时也缺乏对自然的“情”。如La Villette公园设计本应是自然和人工物的结合,自然在公园设计中变成几个叠合片中的一片,但设计者却还生怕人掉在自然中丢失自己,因此打上方格,在交点摆上红色雕塑。这样能够“心凝神释,与万化冥合”吗? 冯纪忠 Feng Chi Chuny 为了处理这项计划的不确定性与复杂性,又要掌握整个错综复杂的基地,楚弥在公园里放进几个层层铺设的建筑系统,每个系统都在公园设计中扮演一定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