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设计过程︱孟加拉国首首府达卡 Bangladesh National Capital

1959年6月,由陆军元帅阿尤布·汗(Field Marshall Ayub Khan)领导的巴基斯坦中央政府,连同由东巴基斯坦省长领导的一个委员会,决定在伊斯兰堡设立一个行政首都,在东巴基斯坦达卡(1971年改名为孟加拉国)附近设立第二个立法首都。被选为立法首都的地点位于达卡西北,靠近Teigaon。 这片土地位于米尔普尔路和军用机场之间,占地840英亩(约合830公顷),几乎是平地,而且容易被洪水淹没。 1962年,路易斯·卡恩受命设计国家首都。由Kahns事务所的代表领导的当地建筑师在Dacca建立了一个现场办公室。这些设计是在费城开发的,并在卡恩于1965年访问达卡期间开始施工。在1971-73年的内战期间,工作被中断,1982年2月,国民议会第一次被使用。 总图规划 1963年3月,左边是机构城堡:右边是集会城堡;医院在左下角;以及房地产市场。在设计开发的这个阶段,大会城堡的新月湖正对着外交飞地(在右边/南边),而两个城堡都被公园、俱乐部场地和运动场分开...

设计笔记︱孟加拉国达卡政府中心 Bangladesh National Capital

这些机构是灵感之家:学校、图书馆、实验室、体操馆。建筑师在接受想要的空间要求之前,会考虑灵感。他问自己,一个区别于另一个的本质是什么。当他感觉到不同时,他就接触到了它的形式。激发设计形式。 The institutions are the houses of the inspirations:...

勒·柯布西耶全集 第二版 引言

首要地,心中得有爱。爱合理的,爱感性的,爱创造性,爱多样性。理性是向导,仅此而已。 那么该如何丰富我们的创造力呢?不是去订购建筑杂志,而是去向那无疆之域,去自然的瑰丽多彩中发现。那里才是真正的建筑课堂:感恩吧!是的,这灵活,这精确,这无可争议的事实:自然将其所孕育的和谐展现于每事每物。由内而外:泰然的完美。植物,动物,树木,风光,海洋,平原或山峦。甚至,在自然的灾祸中,在地壳的激变中也孕育着完美的和谐。张开眼睛吧!离开狭隘的专业讨论。满怀激情的投入到对事理的套就中来,至于建筑,就会自发地成为结果。 打破“学院”(打破柯布西耶学派,正如打破维尼奥拉学派—我恳请你们!)没有程式,没有技巧,没有窍门。我们正处在现代建筑探索的开端。随时随处都会涌现新鲜的主张。百年后,人们将可以谈论一种“风格”。但今天,不可以,今天只有这一种风格,即,一种精神的格调,它蕴含于作品,蕴含于真正的创作而成的作品之中。 我希望,建筑师—而不仅仅是学生—我希望你们拿起铅笔,去描画一株植物、一片落叶,去表达一棵树的灵魂、一只贝的和谐、一团云的形成、一次次波浪推沙的游戏;去发现那股蕴藏于内的力量连续不断的表达。我希望,这手(以及其后的头脑)热衷于这内心的询问。 我希望,建筑师成为整个社会之最杰出——精神之最富足(而非最贫乏、最平庸、最狭隘)。我希望,他们对任何事情都是开放的(而非像个杂货铺的老板那样在自己的专业上固步自封)。建筑,是一种思维方式,而非一门手艺。“ 我期许:建筑师应当是敏感者中的敏感者,是艺术家中的行家。相对于算数,它对造型艺术和美的形式 应当更在行。映着精神之光,映着感激与微笑,建筑得以带给机器文明新时代的人类以换了,而绝非最底限的功用。今天,是时候点燃光明;今天,是时候驱逐愚昧! 致所有同胞...

与柯布西耶同在:拜访拉图雷特修道院

Bearleader Daniela Stallinger 退出社会是许多宗教的传统。在地中海东部的一些地区,人们养成了一种习惯,即带着有限的食物和水独自撤退到沙漠中,通过抵御魔鬼的诱惑来培养自己的信仰。 这种做法逐渐演变成孤立的永久定居点,最后发展成正式的修道院。在游览欧洲和中东的伟大建筑地标时,我经常参观修道院。他们通常很漂亮,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很活跃,但他们最初的目的通常似乎大大削弱了。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历史的遗迹,而不是一个繁荣的社区。让我们想象一下,安静沉思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在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之后,听说有一座活跃的修道院,你可以住在那里,体验那些选择修道院生活的人几个世纪以来的经历,这很有趣。多好的机会啊! 圣玛丽拉土雷特是里昂城外的一座修道院。它是由著名建筑师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设计的,他是现代建筑运动的主要支持者之一。上世纪50年代,勒柯布西耶(Le...

“现实”的重构︱拉土雷特修道院分析

Ece Cetin 该项目探索了多种分析方法和媒介,试图产生新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分析是通过对建筑的解读来完成的,但分析也是一个创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通过对建筑的解读,新的和不可预见的发现被构建起来。 光的体验 这第一组图探索了光作为空间元素,空间的物质性和光的物质性/抽象性的相互作用。目标是透过空间,从视觉中突破出来,建立超验事件。。 分解 这组图画探索的更多,通过“透视”、“近距离观察”、发现空间体验彼此流动的方式。这些图探索了建筑空间与形式、流线和居住的不同元素如何揭示空间的特定体验方案。通过分解元素并融入一个新的排序系统,这组图纸探索了不同空间中体验的流动。 重新组合...

拉土雷特修道院︱建设历史

上世纪中叶,里昂省的多明会修士曾在尚贝里地区的修道院训练年轻的修士。他们决定搬到离里昂更近的地方,并买下了埃夫克斯的场地。1952年,神父库蒂里耶 ,邀请勒柯布西耶设计一座可以容纳100名修士的新修道院。贝劳德描述了他的选择: 当然是为了修那座美丽的修道院,尤其是这种美所具有的意义。有必要表明,祈祷和宗教生活与传统形式无关,可以在它们与更现代的建筑之间建立一种协议。 在20世纪50年代,勒·柯布西耶几乎同时完成了他的前两个宗教作品。然而,两者的却截然不同。 Ronchamp chapel(1950-1955)是其建筑创作的一个特例,完全脱离了他早期作品中的特点。在图雷特修道院(1953-1960年)的项目中,它采取了相反的态度。从一开始,这个项目的责任就落在了年轻的希腊工程师Iannis Xenakis身上。 1959年,修士们搬入了新建的修道院里。直到1970年,修道院里住着75个修士,当时还没有对外开放。...

不可名状的空间:拉图雷特修道院色彩设计

从20世纪20年代初开始,柯布西耶表现出了对色彩作为建筑感知的基本要素之一的兴趣,他强调了色彩的视觉意义。 室内, 基于人们对各种颜色特定的反应, 进行了首次”多色”的尝试, 由此提供了”建筑的伪装”, 即, 强调某些体量; 或相反,...

拉图雷特修道院的架空层

不同部位的架空柱进行了不同的设计:在西翼是结构性的矩形支架,东翼是圆柱,中庭下面是梳装的设计,讲堂则是十字支撑。柯布西耶显然极度热衷与这种多样化的戏剧性场面,因为他在预算的纠纷期间也拒绝简化这部分设计。 与马赛公寓的架空不同,这是形成了一块与地形交错的风景:地面的倾斜,形式多样甚至形状怪异的柱子,似乎在与“图腾柱”发生着对话。

拉图雷特修道院祷告区设计分析

侧礼拜堂的曲线与“光炮”,圣器室的“机关枪”,充分表现了柯布西耶设计中的挥洒自由。不过,他也绝没有把理性置于一旁,那是他整个概念方法的生命源泉。 柯布西耶将每一对矛盾都铸造成一个诗性的表达机器,产生的结果是所有的地方都产生一种特有的气氛和张力。早期的纯粹主义戒条已经逊色,让位给雕塑家的纯熟手法,后者支配法则就是要明确的将矛盾与惊奇的想法结合在一起。 圣器室看起来像从一张纯粹主义的绘画中直接脱模,它与主体的墙面碰撞在一起,那两排“机关枪”莫名的偏离了轴线,与墙体的挺拔向上对比出张力,不等边的四边形截面加剧了尺度的含混。侧礼拜堂用了相似的手法,不过是采用了曲线的混凝土外壳,随机的形态强化了主体的“诗性直角”。通过这些“骚乱”的叙事,将生命气息引入教堂。 教堂主体就像一个休止符,在这个组合中,每个元素都在与这个巨大的几何体发生关系,而这个具体的几何体本身并没有扮演什么角色,与泥土紧紧的锚固在一起。他也许是块现代巨石,或者是那些早期文明建筑的后期,甚至柯布西耶本人也将它与亚述城堡相比较。 在内部,圣器室、侧礼拜堂、管风琴室都突出与主教堂,没有正式的过渡空间,只是干净利落的切出一个洞口。墙角被裁切出两个口,墙体折出室外,形成光带。另一个切口是那扇美玉门框的旋转门。这些粗野的切口与抽象的几何体相呼应。

拉图雷特修道院窗户设计

公共空间立面都从内部两排柱子挑出2.2米,对应着承重构件与墙体分离的法则。 波动的墙面 混凝土窗棂与不同宽度的玻璃组成了波动的墙面(ondulatoires)。在埃阿尼斯·塞纳基斯的第一个方案中,西翼的三层全部使用不同的节奏来划分间距。后来柯布西耶决定沿开间设定三个基本的“旋律”,剩余的部分根据这三个初始的“旋律”组合。 模度窗 H型和Z型是柯布西耶在《模度》中模数的标准化墙体构件, 模度比例只使用在了水平方向,在垂直方向只是三等分,这赋予了一定的灵活性。本希望借此宣扬标准化的建造,但是,最后结果依然是现成浇筑,由于承重构件带来的框架的误差,同样需要生产不同尺寸的构件。 这是一种“精确呼吸”的系统,曾在巴黎庇护城(救世军大楼)中首次使用。通风设备安装在窗棂的槽里面,如同飞机的机翼,可以绕立轴旋转。 尽管追求一种统一性,但结构框架、H型和Z型窗户,还有波动的墙面,都表现出它们的个性。理性在这里是控制性的,拼贴和并置造成片段与分离,也造成统一感。...

拉图雷特修道院入口空间分析

1955年,柯布西耶为雕塑《静止的生活》(Nature morte)绘制了一幅草图。这是一个方形框架,用一系列规则或者随机的曲折形体组织,制造出一种张力。色彩的亮丽组合加强了这种张力,而整件作品好像悬浮在一块“天然地板”上,实际上,那就是它的底座。 修道院的入口使用了相同的雕塑句法游戏,它可以被解读为这种游戏的前奏。这块区域的平面彻底开放,仿佛完全不设防,甚至连防护栏都没有。例如门廊,仅仅是一个景框。这让人想起柯布西耶在与佩雷有关带形窗的争论中提出的想法:借用开窗来取景,这种想法构成了它的理念。 整体的效果是一个抽象的欧氏几何空间,雕塑般的物品放置在其中。前景是一间接待室,以夸张的自由曲线形式呈现。柯布西耶在这里复述了菲荻雅斯对帕台农神庙的说教:我们正是从轮廓的凹凸曲折认出了那位造型者;工程师躲开了,雕塑家干了起来。 接待室前面是一条长凳,划出一道水平线。随后,顺着长凳的方向,来访者的视线被吸引到一个模样古怪的土墩上。据说,这里面盛放着来自建筑基址的遗物,用混凝土封存。不管这个传说是否真实,这个毫无明确形状可言的土墩确实神秘地阻断了穿越门廊的视线。 近乎冷些的理性与雕塑般的形态形成对比,整个修道院的设计都基于这种有形与无形的二元性。 我们可以看到,他不是一个关于习惯、传统、建造方式、功能需要的问题。这是一个纯粹的意匠问题,有很强的个人色彩,也许可以把它叫做一个人的意匠。 勒·柯布西耶《走向新建筑》-建筑...

拉图雷特修道院︱场地环境

修道院坐落在山丘的陡峻斜坡上,由四个沉重的建筑体块围合出一块矩形的区域。严谨的平面秉承了古代与中世纪修道院一贯简洁的作风,却又通过架空支柱、楼梯、坡道和管道的复杂穿插,与原始的静止秩序形成对比,从而使绝对肃穆的气氛放松。 几块建筑元素从屋顶平台的“水平线”伸展下来,每个都已不同的方式与地面交接:教堂、地窖状的礼拜堂和圣器室都直接锚固在山坡上,而生活区的三翼则悬吊在空中,停泊在各种形式和形状的纤细支柱上。它们让人能看到包围着回廊的中央空地。回廊的形式具有与传统截然不同的特征。这是一条将建筑各个不同部分编织在一起的室内“散步廊道”。 这个开放与围合并存的空间,嫁接着许多其他的元素,启动一场丰富的几何游戏:如讲演堂的四棱锥、中庭的室外螺旋楼梯。 教堂的北墙以逼人的体量突兀地挺立在太阳的逆光当中,让人们联想起壁垒森严的古代修道院形象。向上几米墙体截止的地方,透过缺口,可以瞥见构成中央回廊区域布景的一大片形式和体量。从这个空间的上面望下去,可以看出设计原则的一些端倪。就是从这里,那些体量被抬起离开地面,似乎古怪地悬在半空中,而实际上,它们通过密密麻麻插入地面的支柱锚固在山丘的岩壁上。通过这个悬浮建筑成分的引入,修道生活那种自给自足的性质被强调出来。此外,还可以看出海平面的线条形式,这是柯布西耶最钟爱的指涉物。 这样,从一开始,人与环境的关系就纯粹而简练地铰接在这个以精巧的视觉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