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您所谈到的空白——一些您从文化中看到的东西,这里是否有什么富于想像力的想法?
这显然是一种艺术冲动。同时,也是一个机会主义与诗意的混合体,在这个意义上,与我而言,真正的关键问题是我们所付出的巨大的努力都被误导了,我们投入极大的能量,以试图恢复和复兴的建筑范畴现在已经不再合法和有效了。这就是为什么放弃整个现有阵地而同时收复另一个的策略是有价值的、简单的、易行的和乐观主义的。因为让一片区域空白远比在上面建造什么容易得多。同时也远离了消费主义的攻击,含义、内涵和主旨的轰炸和侵占。空白是某种消除所有的压力的主张,而建筑在这种压力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空白是完全被忽略的一种重要技能,特别是对于建筑师而言。因为这种虚空产生了一种惊慌,但这对于允许和达成一种协议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的专业是被灌输的,永远不允许任何东西是保持—种空白的状态,或者不定的和没有定论的状态。从大尺度到小尺度都是一样的。所以,现在大量的细节得以复生。一方面这好极了,但另一方面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压力:对于每一张椅子的设计都有成百上千的想法,有一种想要表现什么的野心,这也许是一种兼而有之的做法,仅仅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将大量的注意力被放在空间的包装上,而对于空间本身却没有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