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 Making Something 自然律和人定的规则之间有别。我们依规则行事,但我们却引用自然律去制造某件东西。规则可以改,可是自然律不能改,如果它改了就没有所谓的“道”可言,那就会呈现一片混乱。自然律告诉我们沙滩上的卵石,它们的位置、重量、颜色,如此无懈可击。因为那些石子是由自然律的相互作用摆在那儿的,是无心地摆在那儿的。规则是有意识的行为,它需要环境去证明它有效或它需要改变。 你所拥有的规则事实上正在接受考验。改变一项规则的伟大时刻:即当规则提升至更高一层的领悟而导致另一项新规则时发现一项新规则就是发现一条新的表达途径。 这就是为什么处理美学、艺术的规则是很不可靠的。我认为人不应该引用任何美学,美学是从作品的独一性中领悟而来的;一个对规则运用很敏感的人,在作品中创造出一套美学原则。美学是在创作了之后才有的,不是在创作之前。你不妨把美学留给别人,比如说建筑评论家。 我刚才所说的这些是武断的说法,应该忘掉它,因为还是有些人很认真地以另一种方式去看这件事。不过,就随他们去想吧。我这样想是因为我可以用这种方式去做,而别人也可以用他们的方式去做。人类之美就蕴涵在这里面,构成了一部完整人类创作过程的史诗,以各种方式呈现出美丽。 形与设计 Form...
喜悦 Joy 在所有的感觉中,我首先感受到喜悦。我感觉到形成了喜悦的元素。我领悟到喜悦本身就是那股驱动力,在我们感受到它之前就已经存在,喜悦存在于我们创造的每一件事物之中。当世界是一片泥沼,没有形状或方向,喜悦的力量已经无处不在,且显现于外,而喜悦这个字眼变成了最不可度量的字眼。它是创造的本质,创造的力量。假若我是个画家,打算作一幅惊人巨画,若心中无喜悦的话,我不可能在画布上画下第一笔。除非充满喜悦去做,不然你创造不出一栋建筑。 当我提及喜悦,我想感受到我和你并没有忘记那股必须感受到的喜悦之流,不然的话,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了。倘若我所说的这些能多少触动那份感觉,我当然会感到万分欣喜与荣幸。 触觉、视觉 Touch, Sight 我因此认为,第一种感觉一定是触觉。我们所有知觉的产生都与触觉有关视觉则来自于触觉之美的渴望。去看,只是为了触摸得更精确。我们所拥有的这些知觉力是美好的,即使是来自最原始、不具形象的实存,你依然可以感觉到。...
双重网格是路易斯康喜欢采用的形式,但却是柯布西耶几乎从不使用、密斯绝不使用的柱网布置方式。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只要使用双重网格的柱网布置,空间的匀质性就会存在潜在的崩溃。这难道不是路易斯康在有意识的向破坏匀质性的方向发展吗? 《 路易斯.I.康的空间构成 》2007,p24 科林·罗(Colin Rowe)于1955年后期造访了路易斯-康的工作室。毫无疑问,这次访问及他作为礼物送给康的他的老师鲁道夫·威特考沃(RudolfWittkower)的著作《人文主义时期的建筑法则》,唤起了康对在特灵顿浴室设计中所发现的精确区分定位的兴趣。 具体来说,就是他自己在笔记中所说的为达成空间完美生成(结构与空间的同构对应)而采用的“间隔系统”。在康自己的一本名为“分隔成的空间”的笔记中,他首先批判了国际式风格建筑中空间系统与结构系统的分裂。他写道:”一个用完整穹隆涵盖建构的空间,一旦被其下部任意摆布的墙体所分割,它就不再是那个空间了⋯⋯一个房间要么是一个建造整体,要么是一个建造系统中的一个有秩序的片段。” 这些论述是与他和科林·罗的讨论及他所看到的威特考沃的图解分不开的,两者产生了一种思想和认识上的共鸣。路易斯·康在题为“帕拉第奥的平面”的部分继续写道“我发现了别人或许已经发现了的东西,那就是一个间隔系统就是一个房间系统。一个房间应该是一个...
耶鲁大学美术馆 Yale University Art Gallery 路易斯康在此之前是将建筑体快以均等的梁柱来构造、来间隔的,还没有将内部空间单元与结构单元相对应的意识。但到耶鲁大学艺术馆设计时,便开始有意识地从注意空间的轮廓向注意支撑空间的柱子转变. 可以说耶鲁美术馆是路易斯·康获得国际声誉的开端。然而在耶鲁美术馆的设计中,康还没有完全形成独属于其个人的语言,他仍然在古代遗存、前辈大师的精髓和自我探索中挣扎。 由于著名的“地板一顶棚”系统采用了三角形格构匀质排布的结构形式,下部空间又没有固定的分隔划分,从而创造了一种类似于密斯“通用空间”的视觉印象。然而,在这种空间的视觉表象下却内涵着一种与之相左甚至是完全背离的气息,首先,“通用空间”并没有像密斯那样极致地统领全局,而是以三个独立的片断呈现。位于大盒子内的两个相对较大的单元被两者之间的另一包含楼梯问和卫生间的服务区域隔断。而位于东侧的与老建筑相连的部分通过其南北两侧的缩进与主体内的两个单元在空间边界上产生了区别。...
原口秀昭 ,1985年夏天达卡访问记 “外观谁也不能理解,不过里面的确漂亮,所有的都在内部。” 被雇来做向导的当地的年轻人这样对我说。那是时值大雨中坐着人力车前往达卡政府中心参观途中的事。这句话已经过去十年之久,却至今仍回响在我的耳边。正因为它是外行人的话,因此更具有说明力。 自夏天来到旧金山以后,一年左右一直在各地漂泊,只因为想参观路易斯·I·康设计的政府中心,于是便从希腊的雅典飞往孟加拉国的达卡,这次长途旅行没有带照相机,写生也在很久以前就停下来了。对于无法作记录的我来说,建筑能给予我本人什么印象,是否能使我感动才是我最关心的。人力车夫在雨中被淋的透湿,但仍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拼命地蹬着车。坐在车上的我感觉很同情他,并深感这个国家的贫困,怀念地中海的干爽气候,考虑尽快离开达卡。顺便提一句,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曼谷。在从住地出来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后,在倾盆大雨模糊不清的视野中,混凝土和砖石建造的政府中心终于展现出了它的身姿。 它的形象就好像是古罗马的遗址或是土建的施工现场。我的脑中闪现出此前一位女设计师在看过政府中心的照片时说出的“这像是一个恶棍居住的城堡”这样一句话。因为我不是路易斯·I·康的盲目崇拜者,只想坦率地说一下我的真实感受,那种形态虽有统治感,但的确没有什么让人感动的地方。 我在想,在路易斯·I·康的建筑外观上,这算是漂亮的吗?重新回想旅行途中见到的他的作品:眺望太平洋彼岸的萨尔克生物学研究所的中庭让人心动,可外观造型却如同工厂,让人感到过分的单调;金贝尔艺术博物馆凹入的U字型中庭与公园一侧有柱子的门廊洋溢着静谧的美,但是入口和侧墙像仓库样毫无表情;耶鲁大学艺术馆沿道路一侧的墙面极其没有表情,甚至使人在想这不应该是公共建筑对着道路的处理方法。团结教堂、埃克塞特图书馆、波 尔·梅隆中心、理查医学实验楼、布瑞安·毛厄大学女生宿舍、艾修里克住宅等等,外观的印象都不佳,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接近于“普通”,而且让人觉得其比例笨拙。...
正如斯科利所总结的,路易斯康认为秩序是一种文化结构,因此可以在人类历史中找到它的原型;或者像路易斯·康所说的那样,建筑是自然无法创造的东西。赖特则认为秩序来自于自然,但是赖特在俗世的模型中寻找,而路易斯康在宇宙的感召中探寻。 路易斯·康:在建筑的王国中 拉金大厦 Frank Lloyd Wright 理查德医学院 Richards...
设计过程︱耶鲁大学美术馆 Yale University Art Gallery
THOMAS LESLIE, AIA,Iowa State University 当路易斯·卡恩在1950- 51年的秋天和冬天在罗马度过的时候,纽黑文发生的事件为他提供了一个机会去建造一个重要的建筑。他在罗马的时光给了他能量,重新点燃了他对古代遗迹的热爱。他参观了柯布西耶在马赛的联合住宅建筑工地,激发了他对混凝土作为一种技术上的可能性的思考,这种可能性是一种历史暗示材料。所有这些因素,包括他追求最高效率的设计生涯、他将古代的庄严转化为现代技术的愿望,以及对具体表现潜力的揭示,都在耶鲁大学的艺术画廊里汇集在一起。 方案设计...
安妮·婷与路易斯·康 他那蓬松的、略带红色的沙色头发过早地变白了,他的蓝眼睛调皮地向上翘起,似乎从内心深处着了火,迫使我超越伤疤去看问题。在炎炎夏日的周末,露偶尔会光着膀子干活,很难不注意到他那长满雀斑的肩膀与他纤细的臀部是多么的相称。我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他充满活力的步伐,生动的线条,以及他在绘画和谈话中逐渐成形的思想,都给他带来了一种深远的能量。 安妮·婷,路易斯·康 我想,对于路和我来说,我们彼此相爱,一起工作,我们彼此融合,拥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强烈地感觉到,在我们共同的工作中,爱路应该是一种力量,而不是一种负担。这意味着健康程度的自治,没有占有欲和特权。 安妮·婷,路易斯·康 安妮与康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这些想法往往与几何学的形而上学有关,并将它们推进到路易斯康的项目中。她着迷于柏拉图式的实体,三维的,多面体,比如四面体和八面体,以及我们如何居住在这样的几何形式中。正如他与路易斯康的女儿、艺术家亚历山德拉·婷(Alexandra Tyng)所认为:五种柏拉图式的实体是所有有机结构形成的最基本原型。 安妮·婷怀孕的事实,以及康后来与景观设计师哈里特·帕蒂森生了孩子,这并不是新闻。哈里特的儿子纳撒尼尔(Nathaniel)在2003年的纪录片《我的建筑师》(My...
分析图︱耶鲁大学美术馆 Yale University Art Gallery
这座建筑的建造是路易斯·康(Louis Kahn)职业生涯的一个真正转折点。路易斯·卡恩(Louis Kahn)将推广一种超越现代运动理论的建筑,这种理论自20世纪初以来一直主导着先锋建筑的全景,由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或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等伟大建筑师领导。现代运动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间发展起来的,其建筑以功能主义和理性主义原则为基础。在欧洲建筑师大量外逃之后,该运动将移民到美国,并巩固自己作为国际运动的地位,减少对社会原则的执着。...
壁画 1951年从罗马回来后,路易斯·康 Louis Kahn和Anne Tyng 安妮·婷在威斯住宅 Weiss House完成了一幅壁画。尽管路易斯·康实际完成的另一幅壁画是为特伦顿澡堂(Tren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