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自治的失败+底层架空之死

2019年10月,因地下车库收费一事,KFS与业主发生冲突。

2019年11月,匿名写了一篇评论,主要吐槽了KFS无脑的土地开发模式,

发到了业主群,

城建档案馆

2020年,

2021年6月,向综合执法局举报“违建”,得到回复是对方有不动产证

2021年9月,不动产登记中心派人来。

回想

终究,勒·柯布西耶没有吞噬掉曼哈顿。

曼哈顿噎住了,但它最终消化了勒·柯布西耶。

这个问题的直接根源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定论:理想集合住宅的实现需要它的每个构成部分都是成功的。当公共设施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仅通过减少社区元素而实现高密度,必然会招致灾难;提供开放空间却没有绿化,就会使“与自然相接触的社区生活”这一概念贬值。类似的巨大缺失在对集合住宅的模仿中非常多见。难道这意味着因为后来的这些灾难性的演变,原型就应该被谴责吗?还是应该谴责开发商和建筑师,因为他们以过于简单的方式回应战后城市危机?但是,即使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很多的战后实验建筑正适合“垂直贫民窟”这个俗称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集合住宅的演变历史概括了这样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在乌托邦梦想驱动下、具有象征意义的作品,能够渐渐地被现状所软化和吸收。集合住宅的模式脱离了最初的带有地中海神话色彩的英雄立场,被迫妥协为遥远城市中的混乱而复杂的形态。在这个过程中,既诞生了出色的住宅,也出现了灾难性的结果,但无论哪种情况,先锋派的矛盾性和图景式的规划方法都占据了显要位置。勒·柯布西耶真诚地相信他的理念是社区重建正确的普遍法则。但是法则变迁的整个过程却将最初宣言的光环抛在了身后。此外,在那些将勒·柯布西耶的梦想贬值的社会中,越来越多地出现了对环境决定论和社会工程( social engineering )的怀疑,而且这些社会也越来越不能表达或定义可能的社会秩序感。集合住宅这一章,针对这种建筑类型,浓缩了它从一个时代的希望转变为另一个时代的怀疑、直至成为谨慎反思和冷嘲热讽对象的过程。

建筑学去政治化是一种堕落,不应该忘记《走向新建筑》的最后一句,去寻找一种真正的葛兰西式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