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未建成作品︱巴尔的摩内港综合体 Baltimore Inner Harbor Development

1971年巴尔的摩内部港口扩建工程给路易斯·康带来了一个更大尺度的机会,因为在俯瞰海滨的广阔的基地上要建成一个包括办公楼、公寓、旅馆和大规模商场在内的城市核心。这个建筑群的发展是巴尔的摩充满野心的综合计划的一部分,这个项目受到了严密的监控;发展商希望挑选一名杰出的建筑师,并且提出了包括限高75英尺在内的严格要求。 路易斯·康的第一个想法是想把与他在别的地方设计相一致的形体之间的积极作用带到这个方案中来。到1971年11月他的第一次汇报为止,这些形体更加突出了,但是并没有丢掉它们的自发性。不同于他早期摩天楼中的试验性结构,这一次路易斯·康非常务实地采用了传统的框架,但是仍然有着独特的形式,包括表现风压的斜线和为了获得更多的可以出租的空间而增加的金字塔形屋顶,同时仍然满足限高的要求。 他以创造城市的活力感的手法,用纪念性的楼梯和宽阔的桥将单独的结构联系起来,满足总平面中上层步道结合起来的要求,以及开发商关于设置一个高的基座将由港口地下水位较高而造成的问题最小化的要求。正如路易斯·康所解释的: “主要的想法是形成大量的充满可用性的空间⋯⋯我们想在建筑之间形成相互交织的关系,这样视线不会被遮挡。这样使得建筑有了很多个面而不仅仅是四个面:旅馆、公寓和办公楼都能彼此尊重。” 就像它是这样的复杂计划的典型而且甚至比路易斯·康想象的还要复杂一样,他进行了许多不同的探索。到1972年夏天为止,虽然主要的元素还保留在它们的位置上,但是很多部分被去掉了,形式也进行了一定的简化。到那个时候,办公室的助手们对扩建工程的前景失去了信心,他们觉得路易斯·康的天赋受到了开发商不公平的对待。

安妮·婷 Anne Tyng

安妮·婷与路易斯·康 他那蓬松的、略带红色的沙色头发过早地变白了,他的蓝眼睛调皮地向上翘起,似乎从内心深处着了火,迫使我超越伤疤去看问题。在炎炎夏日的周末,露偶尔会光着膀子干活,很难不注意到他那长满雀斑的肩膀与他纤细的臀部是多么的相称。我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他充满活力的步伐,生动的线条,以及他在绘画和谈话中逐渐成形的思想,都给他带来了一种深远的能量。 安妮·婷,路易斯·康 我想,对于路和我来说,我们彼此相爱,一起工作,我们彼此融合,拥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强烈地感觉到,在我们共同的工作中,爱路应该是一种力量,而不是一种负担。这意味着健康程度的自治,没有占有欲和特权。 安妮·婷,路易斯·康 安妮与康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这些想法往往与几何学的形而上学有关,并将它们推进到路易斯康的项目中。她着迷于柏拉图式的实体,三维的,多面体,比如四面体和八面体,以及我们如何居住在这样的几何形式中。正如他与路易斯康的女儿、艺术家亚历山德拉·婷(Alexandra Tyng)所认为:五种柏拉图式的实体是所有有机结构形成的最基本原型。 安妮·婷怀孕的事实,以及康后来与景观设计师哈里特·帕蒂森生了孩子,这并不是新闻。哈里特的儿子纳撒尼尔(Nathaniel)在2003年的纪录片《我的建筑师》(My Architect)中坦率地讲述了这个故事。You Say To Brick (Farrar, Straus and Giroux, 2017)  确实增加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细节: 安妮·婷 和亚历山德拉·婷从罗马回来后,她发现康和他手下的另一位年轻女建筑师Marie Kuo有染。 尽管如此, 安妮·婷还是在卡恩的办公室工作了近十年,经常设计独户住宅,而康则参与了索尔克研究所(Salk Institute)等大型项目。 安妮·婷写道,她在1960年结束了他们的恋情,几年后,他们的职业关系也就结束了。 安妮·婷在《罗马信件》中写道,尽管楼在办公室里有很多工作要做,但他就是不给我工作,让我走了。1964年,在布林莫尔学院(Bryn “安妮·婷 Anne Tyng”